秦牧点头道:“你们与开皇是故友,我去了只能做个晚辈,去了也是糟心。我回到天庭阵营,还能做个表面天尊,何乐而不为?我本来就是担心你们的安危,把你们平安护送到太虚,我也就该走了。”
樵夫心里很是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秦牧说的很有道理,倘若没有秦牧护送,他们这一行只怕会全军覆没。
“我走啦。”
秦牧挥了挥手,正欲离开,突然又停下脚步,回头道:“老师,你用心教过大师兄,也用心教过三师弟,惟独没有用心教过我,甚至什么都没有教过。你现在看到我的本事,可曾后悔没有好好教过我?”
樵夫失笑:“你这话,这语气,倒像是因为老师不公叛出师门,回来干掉老师之前说的话。”
秦牧正色道:“我只问老师有没有后悔过。”
樵夫圣人肃然,摇头道:“不曾后悔过。”
秦牧微微一怔。
樵夫圣人正色道:“我因材施教,因此知道该教魏隨风什么,该教江白圭什么。惟独你我不知道该教什么。你是独一无二的霸体,天生英明神武,神清志明,才学深邃如渊,我倘若强行教你,反倒是耽误了你。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比你师兄师弟都有出息!我很欣慰。”
秦牧脸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老师不愿教我的原因是这个。我走啦!”
樵夫圣人目送他远去,过了良久,这才吐出一口浊气:“这小子,总是隨时一副欺师灭祖的样子,我若是不捧一捧他说不得便会被他干掉了。不过话说回来……”
他露出笑容:“这是我最出色的一个弟子……”
帝译月、濯茶、青皇、阎王等人来到他身边,帝译月好奇道:“闻天阁,你这个徒弟真的有这么大的脸面,让太帝退走?”
“脸面是和本事对等的,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也就没有那么大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