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第三十虚空退到第二十九虚空的一瞬间，抬头凝望，试图看到更深层次的虚空，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到，心中不禁有些惋惜。
“不知道终极虚空到底有什么……”
他从二十九虚空退到第二十八虚空，这才好受一些，但第二十八虚空是他的神识的极限，肉身却没有那么强横。
没有了太初原石，对他的神识和肉身的削弱的確很大。
秦牧从一重重虚空退下，待来到第二十三虚空时，虚空对肉身的损害这才降到冰点。
他不由抹了把冷汗，自己稀里糊涂之下来到第三十虚空，实在太危险了。
现在危险解除，他立刻开始回味自己入道时的所得。
自从上一次被虚生激励而入道，参悟出神通第九重天虚形宾太极以来，他的积累日渐精深，对太极之道、太素之道、太始之道和太初之道的理解也愈发精妙。
他对太古、龙汉、赤明、上皇和开皇时代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最终，无论是歷史还是对道的理解，都在这一次入道中化作了他独有的神通。
“从神通第九重天，一举跨入神通第二十四重天，可以说我的道境修为直接来到第二十四重天的程度。”
秦牧不禁感慨，这次入道，太始原石带给他的好处实在太大了。
不过，最后的三重天並不完整。
太素忽开混沌苞！
太极衍变阴阳行！
太始形质问青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