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步一步将姜如忆推进万丈深渊的过程。
而这一把剑，是乔婉君留给陆燃的。
“。”姜如忆忽然笑了，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无论陆燃将此剑送给哪个女孩，都会得到一个百般温柔、千般依恋的伴侣。
当然了，前提是对方足够强，能将此剑培养成神兵，陪它步步登顶。
恨？
姜如忆扪心自问，发现并没有太多怨恨。
毕竟凉夜剑是后落入她手中的，选择陆燃，完全是她的自由意志。
这一选择也绝非心血来潮，而是有一个漫长的过程。
融入在二人年少时期、朝夕相伴的岁月。
相较之下，姜如忆更多是在想乔婉君。
那位屹立于人族之巅的女子，没有表面看起来那冷漠无情。
归根结底，凉夜剑是出自乔婉君之手，被其培养成了神兵胚子。
过分强大的实力境界，残酷的现实与天界战场，包括剑一信徒的底色，将乔婉君变成了一座冰雕。但凉夜剑用实际行动告知了姜如忆：
君天帝，也是个用情至深的人。
起码曾经是。
如此看来，待陆叔叔出关与乔阿姨重逢的那天，她应该会很开心吧。
姜如忆暗暗想着，转头遥望南方。
那一双漆黑的眸子，仿佛能跨越千万，看见某人的身影。
不知道，他是否危险。
嗯...边境之地，玉尊如汹涌浪潮，怎可能不危险。
也不知道，他什时候再回来。
“恭喜夫人。”斜后方，传来了鱼长生的话语声。
“嗯。”姜如忆随口应着，抬起凉夜剑，看着那轻薄冰凉的黑冰材质。
此剑能否对无面玉尊生效？
凉夜剑的前两项神兵领域，对玉尊喽啰们收效寥寥。
她们如表现出来的那样，无面亦无心。
如今凉夜剑已至四阶，来到了神品，理论上来讲已经可以用来斩杀神魔了。
且凉夜剑的神兵领域，既不是物理输出，也不是精神层面的输出，而是直指万物心灵，引爆情感。无面玉尊应该是会中招的！
凉夜剑的终极神兵领域，问的不再是前尘与当下，而是杞人忧天一般的未来。
无面玉尊可以对过往的一切没有悔恨，也可以没有思念的人或事物。
但对未来....
情感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当然不仅限于男女之情，所有求而不得、得而复失的忧虑与痛苦，玉尊真的不会有？
姜如忆持怀疑态度！
“夫人，百宝袋内惨叫声，似乎小了些。”鱼长生又一次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