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发现自己丹田中的能量在那一刻已经耗竭。
后继无力，点亮第二重禁制最终以失败告终。
他也见识到了何为前功尽弃。
当能量耗竭，后继无力的那一刻，原本已经炼化了九成的第二重禁制瞬间由明亮飞速的变得暗淡。
当他心神从里面退出来的那一刻，也代表此次尝试以失败而告终。
“倒也是不算没有收获，再次一次，以我对这重禁制地熟悉度，效率必然能高数成！”简单的回味了一下，江宁在心中暗语。
此刻，他也明白之前为何无法炼化冰棺分毫。
因为气血和真元，皆不满足品级稍高些宝器的需求。
而今精气神三者合一所衍生出来的异种能量，才满足这种要求。
他也明白，冰棺依旧不是他如今所能掌控的宝物。
禁制炼化，需一口作气方能炼化。
想他刚刚这般后继无力，则前功尽弃，需要从头再来。
显然，这是很难取巧的地方。
在他看来，尝试炼化了一次之后，经验若是足够丰富，炼化第二次则会高效许多。
这或许也是唯一的取巧方法，江宁心生念头。
随后，他放弃了炼化冰棺的举动，将冰棺又收了回去。
“接下来，便是二选一了！是换血，还是继续锻骨？”江宁口中喃喃。
在进入上阳洞天之前，他就已经基本满足了第六次换血的一切前提条件。
到了现在，更是满足地不能再满足。
要想突破，他如今可以轻松的完成第六次换血的突破。
思索片刻，他随即摇摇头。
“还是先完成锻骨再考虑换血，锻骨的消耗也不小！”
做出决定后，江宁又重新取出天罡阳石地煞阴石。
用牙将石块完整地构造破坏，咬出一个缺口，他便将两块奇石放在身前，便再次闭目。
随着心神流转，阴阳二石升起。
两道肉眼可见的神秘物质从石块中溢散，朝着他的鼻腔飘去。
下一刻。
轰！
江宁体内顿时想起雷音轰鸣。
……
月升日落。
日升月落。
周而复始。
转眼间。
便是几个昼夜过去了。
此刻，江宁心中万分谨慎。
因为他再锤炼头骨。
头骨，也是当前最危险，最需要谨慎的地方。
纵使以他如今的实力，身躯再无明显弱点，心脏被毁，凭借旺盛的生机，也能催发身体再次长出新的心脏。
最多事后也就元气大伤，需要休养。
但脑袋不同。
脑袋若是掉了，除了命丧黄泉，没有第二个可能。
而锻骨，又是以极其剧烈的方式锤炼骨骼，对身体所造成的负荷并不小。
一锤又一锤。
轰！
轰！
一声声轰鸣从他颅骨中想起。
每一锤落下，他都需要些许时间平复脑海中的眩晕。
走到这一步，也代表他锻骨也只差最后一步就可真正圆满。(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