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一位厉鬼没有回去……”
黑发从陈歌背后伸出，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接着他的脊背。
生死攸关，陈歌果断将高汝雪扔到了运尸车上，然后老老实实呆在原地。
后背那种冰冷的感觉并没有消退，身后的女孩似乎是想要走进他的身体，住进他的心中。
心脏仿佛冻结，跳动的越来越慢，陈歌身体变得僵硬，他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张雅。”
陈歌转过身，一席红衣就站在他身后。
张雅低着头，黑发遮住了半边苍白的脸，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这应该是我们第二次约会吧？”陈歌很自然的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张雅的黑发：“明明只有几天，但却感觉跟你好久不见。”
他坐在停尸车旁，伸了个懒腰，张雅在原地站了好久，然后慢慢也移动到了停尸车那里，鲜血滴落，她有些犹豫的坐到了陈歌旁边。
“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废弃校园，第二次约会是在地下尸库，每一次我都印象很深。”
陈歌主动朝张雅那边挪了一下，身体挤在了一起，他感受到那刺骨的冰凉，微微低头，看着张雅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