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终于又咳了起来,她的伤本来就没好,只是赵长河先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而已。
结果第一天早上,就如此殚精竭虑,事事为君。其实她自己也是世家啊……但考虑的出发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想过这个。夏迟迟怔怔地看着,终于有点明白父亲那样的人,对天下都看不入眼的人,为什么独独尊重唐晚妆。
那边赵长河忙上前抱住唐晚妆,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好了,别想太多,时间也没什么紧迫的,要做什么也得等绍宗兵马归来,我才能放心离开不是?慢慢再议,你现在先回去休息。”
唐晚妆微微喘了几口气,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被他抱住,她心中有些小小的羞耻,却又有点小刺激。
当廷抢男人都没忍住干出来了,还管这个……
她眼波流转,悄悄看了高坐主位的夏迟迟一眼,低声道:“你还有什么要事需要在这里么?”
赵长河愣了愣,其实真没有,无非是感觉刚刚登基稳定朝堂这么重要的事总不能直接走人吧,当然得看着发生了些什么、确知没有变故才能心安……当登基典礼完成之后,基本情况算是稳定,就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自己坐这儿的了,现在第一要务该是先给晚妆治疗。
而所谓的治疗……昨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需要双修。
唐晚妆咬着下唇,感觉话再说下去就等于邀请他回去行房没什么区别了……
本来不想说,可瞥眼看看夏迟迟,唐晚妆一咬牙,掂起脚尖附耳低言:“我昨夜……洗干净了……”
赵长河:凸!
夏迟迟面无表情。
什么忠臣,妥妥的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