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红翎接过他递来拧好的毛巾,叹了口气:“都说姐姐这次不走了,还要用温柔乡来腐蚀我……”
“这不就顺手么,和以前照顾你受伤的时候一样,怎么就温柔乡了。”岳红翎微微一笑:“我第一次被你抓着做压寨夫人的时候,伱就这么对我,帮我治伤,在外面守护。”
赵长河愣了愣,忽然笑道:“老太婆,就会回忆往昔了是吧。”
岳红翎哼哼着搓完脸,把毛巾一丢:“现在姐姐精神饱满、状态极佳,要干谁,说。”
“干我。”
“?”
下一刻赵长河已经扑了过来,摁住就啃:“红扑扑的脸蛋,给我啃一下。”
岳红翎挣扎:“你这是干你还是干我!”
如此彪悍的言论让正在啃人的赵长河都抽搐了一下,小俩口很快扭打在一起。
“咚!”寺中传来晨钟声,把打情骂俏的小俩口吓了一跳。
门外适时传来敲门声:“咳,赵王安好?”
岳红翎的脸红透到了耳根,恨恨地把赵长河一把掀翻,跳下床到了外殿去开门。
门开,圆性一脸正经地站在那里,双掌合十:“阿弥陀佛,老衲来请二位用膳。”
岳红翎瞪眼道:“你听见什么了?”
圆性愕然:“啊?老衲什么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