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也在写自己的东西,听了对刘民有道:“这次走得急,副官连行程都没有列出来,我跟你大概说说,咱们还是老线路,先一起去平度州看二号厂的火枪生产,然后到昌邑看看囤积的布,之后我去青州府检查战备,恐怕你就得去一趟登。”
刘民有好奇道:“登有啥事?”[
“你把那个登大学堂放在那里,制酒、机械、航海、造船、心学、儒学扔在一堆,上个月就打了三次,你最好去看看,别弄出人命来。”
“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报告?”
“因为那校长没有报上来,都是情报局的给我说的,虽然你说学术自由,但这么打来打去也不是个事,你还是得去看看”
刘民有皱眉看看外道:“还有这事,如果光是学生斗殴,校长处理了也说得过去,不过也确实很久不去,有些项目也该看看。”
陈新突然指着外总兵府站着的一人道:“这人又是来上书的,要求把儒学赶出大学堂。”
刘民有在自己口看了,那人蓬头垢面,衣服破破烂烂,就跟个叫子没有区别,“这人我见过,好像应该是泰州学派的,才敢说这么狂的话。”
“说得很准。”
“叫做什么名字?”
“叫做姬子悦,泰州学派在登大学的头头,昨天把我拦在门口了,好说歹说都说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