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也没有拆穿三叔,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我乘机把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和我的一切推断都说给了他提纲,他却并不表态,只是在听到闷油瓶进去了的时候,脸色稍微有了一点变化。
后来二叔就回去了,临走让我看好这个老顽童,二叔一走,我马上就发难,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装昏了装了多久?
三叔十分尴尬,但是如此被我识破了,他也没有办法,就说其实也是刚醒,准备出去上个wc而已,我这些就不和他计较了,因为说不定也是真的,我不相信装昏能装一个月,怎么受的了,再问他其他的事情,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不说,说什么和我没关系。
我急起来就骂开了,我说你这个老家伙,知道不知道我为了你的事情,吃了多少的苦头,还有像大奎,潘子这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人,你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他们,至少也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你冒着生命危险,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话已经说的十分严重,我是真的有点发怒了,特别是想起潘子给这老头子吸脓时候的情景,我真的说不出话来。
三叔这才沉默了下来,苦笑了好几声,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事情和你没关系,知道了说不定更苦恼,我不说,其实是为了你好,你又何必呢。”
我摇头,表示就是苦恼也是我自找的,我一定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像,否则绝对不会罢休。
我说的很坚决,而且是看这三叔说的,就是要让他知道,他这一次绝对逃避不了,让他不要有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