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你们看不到的地方,我头上有一块铜钱大的地方,没有丝毫头发,是生生被倪贤揪掉!那日我痛哭流泪,始终不明白,既为同窗,同为人族,他为何要如此对我!难道就是因为我被他打怕了!就是因为我软弱可欺吗!”
“还有,他曾握着一把香将我烫的死去活来,还让我喝……喝尿!那时我发誓,一定要杀了倪贤和他的帮凶!杀了这群畜生!但是,想起爹娘,想起妹妹,我再一次屈服!”
说着,田录突然嚎啕大哭,道:“是我无能!是我无能!倪贤这个畜生,竟然说若是我敢伤他,他会将我十岁的妹妹……我怕啊!我怕我连累家人!我怕我害了家人啊!”田录再一次捂着脸大哭起来。
大堂外的人群骚动起来,谁也没想到倪贤竟然如此过分。
倪贤家人周围的人不由自主远离,让他们的周围露出明显的空隙。
方运望向倪贤,问:“这些话你可曾说过?”
倪贤忙道:“学生该死!那些都是气话,都是无心之过,学生绝不会真想做那等事!学生已经多次向田录认错,那些话只是吓一吓他的。”
“哦,那你以炭炙田录,扒其衣衫,刺其胸腹,可都属实?”方运问。
倪贤急忙答道:“我是被谣言蛊惑,做那些事是被冲昏了头,我已经多次支付药费,每次都诚心悔过。”
敖煌气得直翻白眼,若非这里不能动手,他早就一口火焰烧死倪贤。
大堂之外的众人终于忍不住,纷纷开骂。
哪怕倪贤等人与名家关系深厚,也无法阻挡众人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