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安祝父亲此去珠江一帆风顺,建功立业,重振张家旗鼓!”张经安大声道,朝气蓬勃。
方运却问:“你在祝融书院过得如何?”张经安笑着道:“很好!”
“怕是没少被非议被排挤吧?”方运微笑道。
张经安骄傲地抬起头,道:“和当年比起来,那都不算什么。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一群小屁孩!而且,也有明礼的,这里的先生也大都公正。”
“大都”两个字有些刺耳。
“那就好好读书。我此去珠江军,或许数年后才能回来,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在侯府已经有了安排。”方运道。
“嗯!”张经安用力点头,情绪十分高昂。
“回去吧,你还要读书。”方运道。
张经安突然面红耳赤,扭扭捏捏。
“嗯?”方运看着张经安,等他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张经安红着脸笑嘻嘻道:“爹,把那块才气玉给我用两年吧。”
“等你考中童生再说!”方运拉下脸,摆出严父的样子。
“好吧……”张经安哭丧着脸。
“我走了。”方运拍拍张经安的肩膀,转身上车。
张经安站在原地,目送马车离去,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视野中,他才轻叹一声,向祝融书院的方向走去。
初春的寒风中,大军南下,在官道之上形成一条几十里长的队伍,犹如长龙连绵不绝。
十万鹿门军在前,五万荆南军在中,辎重粮草队伍在后,不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