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当年,妖蛮陈兵两界山外,没必要针锋相对。”
“这庆君,你们看看,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以前别人说他玩遍了宫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最喜在女子身上练书法,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有些信了。”“庆君大概是人族目前最体弱的国君了。堂堂国君一定能进补神物,即便如此他还这副样子,可见每天都在做什么。”
“看看他身旁的谷君,虽然也被认为平庸无能,但风评很好,一直勤学读书,对谷国读书人极佳。谷君比庆君大十岁,可面色比庆君好十倍。”
“可惜方虚圣了,那么大的人物,却被庆君用三旒平天冠羞辱。”
“看看那些庆国官员,装模作样,肚子里一定在暗暗得意。”
“最可恶的是那些庆官,明明是景国人,却站在庆君的一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再加上庆江商行找庆君告状,方虚圣这一关不好过啊。”
许多人无奈地看着方运。
方运只是看了一眼平天冠,并没有在意,心中对庆君的印象更差了一点,武君是穿便服来这里,典型的微服私访,做什么都只代表个人,但庆君明明是以官方身份来此地,却玩这种小把戏,气度实在太小。
双方相互看着,方运不说话,庆君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