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鼎微笑着说完一番话。
就在方才,宗甘雨嘲笑陈家。宗家人又急又恼,陈铭鼎这番话乃是绵里藏针,虽然表示谦让,但也刻意点出之前宗家人的卑劣,可却有没法反驳,因为陈家人确实做得比宗家人好很多。
听完陈铭鼎的话,许多阅历丰富之人暗叹,不知是该说方运运气好还是如何,方运以君子的态度宽容对待那些人,而陈铭鼎则出面帮助方运展开责问,配合得天衣无缝。
陈铭鼎虽然没有提名道姓,但是所有人都看向宗午源。
宗甘雨回头看了一下儿子,面色微变,因为宗甘雨的眼神迷茫,痴傻地望着上空,文胆极可能出了问题。
“午源!”宗甘雨立刻以微言大义的力量唤醒宗午源,避免他继续沉沦。
宗午源的身体轻轻一震,双目慢慢恢复清明,但目光依旧暗淡。
宗甘雨正要说话,宗午源傲然道:“父亲,不必说了,午源已经想通。”
宗甘雨还是觉得宗午源有问题,但具体哪里有问题又说不出来,要是轻轻点头,道:“你能想通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