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君和所有庆国高官都无比后悔,拼命想办法,拼命讨论,但根本找不出任何万全之策,甚至有人想求助景国和方运,把庆君气得差点翻白眼。
大殿之中,庆君和景国高官讨论到深夜。
庆君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们难道真的无法为两军覆没善后吗?”
没有一个官员回答。
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庆国左相庞珏也跟着一声长叹,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是在场唯一的杂家高官。
因为,庆国其余杂家高官死的死,昏迷的昏迷,一个能参与庆君会议的人都没有。
庞珏之所以伤势没那么重,是因为他一直坐镇庆国,没有参与杂家对景国的镇封,而且此人境界极高、涵养极好,也算得上宅心仁厚,哪怕杂家圣道有缺,也没有绝望。
庞珏道:“陛下,两军覆没,十分重要,但却非第一要务。现如今,我们最应该做的,便是想办法阻止方虚圣降下圣道镇封!”
殿中死一般的寂静。
庆君面色蜡黄。
实际上许多人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但却无法承受后果,根本不敢多想,只能装作不知。
“我们……有宗圣!”庆君艰难地开口。
“怕就怕宗圣为了庆国出手。”
众人再度沉默,而在不久前的景国金銮殿上,众官员也同样害怕陈圣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