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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家家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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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我可是听说,方老跟神枪武馆关系很不错……”

炎渊做出一副疑惑的模样。

“那是曾经,现在不一样了,神枪武馆不识大局,站在了大局对立面,而方老头这个人,私心有,生活也不如何检点,好学洋语,但心里面,是确实是想救国的,比褚家那些只会喊口号的靠谱多了……

圣人论迹不论心,我观他的所作所为,除了学洋语,其余每一步都是为了救国大局,而盟主你,就是大局,所以方老头可以信任。”

流家家主道。

“好,我找个时间,跟方老接触下。”

炎渊微微点头。

其实他早已拉拢了方家老绝巅了,只不过,当着自己岳丈的面,他自然不会说自己一边信赖流家,一边拉拢方家。

他要的,就是引导流家家主主动向他推荐方家,以便方家也站到台面上来,跟流家互相制衡。

如今,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之中,意料之中!

形势一片大好!

炎渊站起身来,只觉得心念畅快,天地皆在胸中,时来天地皆同力!

他再一次的,笑到了最后!

“去吧,待霍元鸿惨败于东瀛剑圣之手,救国大局,就只剩下我们了……”

……

“尊贵的殿下,欢迎来到津门。”

系着领带的管家保持最谦卑的躬姿,头部微垂,视线恭敬的落在来者的裙摆前。

对面这位,赫然就是海瑟薇背后的加菲尔德血亲王,西陆唯一还活跃着的亲王,也是加菲尔德家族的源头。

“这是为殿下准备的居所。”

管家恭敬道。

加菲尔德扫了眼屋内的古堡布局,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津门的街景。

她的身形修长而优雅,暗金色长发一直垂到腰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与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宛若一尊精心雕琢的冰冷雕塑。

血裔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论男女,都生得漂亮,只是没谁敢欣赏这位血亲王的容貌。

在其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只会觉得发自内心的恐惧,宛若遇到了天敌。

“漠北那边如何了?”

她这次过来,处理霍元鸿的事情算是意外,原定计划是要前往漠北,找天朝的武仙遗迹。

能得到最好,如果得不到,那就毁掉。

“出了点意外,我们和其他几个氏族派去的高手,起初进入无人区,一切顺利,清除了天朝在那里的人手,只是后来突然就失去了联系。”

管家恭敬道。

“没查出来?”

加菲尔德看向管家。

“没有……”管家后背渐渐渗出冷汗,“我们圣裔数量太少,对世俗的掌控力有限。”

“那就算了,先跟我说说圣子的事情。”

“是。”

很快,加菲尔德就得知了关于圣族圣子霍元鸿的大致情况,也了解了即将到来的这场比剑内幕。

“他拒绝了海瑟薇的邀请?好一个自负的家伙……当他臣服在伟大加菲尔德的脚下,像猫一样温顺时候,一定很有趣……”

她在高座椅上坐了下来,苍白冰冷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加菲猫,俯瞰着窗外的津门,犹如一尊神明在俯瞰着人间,

“不过,游戏是有规则的,我会出手帮他在与东洋人的比剑中获胜,但他也必须主动配合永生实验的进行……

否则,我只好采取不那么尊敬霍元鸿圣子的措施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楼下不远处,兴武盟盟主沈浩然正在忙着卖烧饼,随便给钱随便拿的烧饼,忙得转不过来。

……

在万众瞩目中,各方的云波诡谲中,很快,就到霍元鸿和东瀛剑圣的比剑日子了。

还是如上次一样,湖岸两边,围了黑压压的人头,大多是各方汇聚而来的高手。

吴家、褚家、流家的人都来了,正面带微笑的坐在画舫上喝着茶,一副悠然的模样。

毕竟,他们最靠谱的向振邦盟主都来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以前的计划会出意外,那是他们,但现在是向振邦这位老谋深算的当世绝顶亲自坐镇,还能有什么意外?

这种级别的比武,不到绝顶也没谁敢胡乱插手,否则误伤自己人就搞笑了。

所以,只要向振邦制衡住快老死的大刀王五和宫保田,让东瀛剑圣跟霍元鸿公平一战,他们就是稳赢。

要是一代宗师出手,还打不过一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那未免也太荒谬了,这些多年的饭难道都是白吃了?

所以,这些弃地逃亡派和求和派的旧世家之人,是真的十拿九稳,今年最稳的一次了。

一个一百多岁老当益壮的剑术一代宗师,跟一个练拳的年轻人“公平”比剑,这种事情想想都好笑,笑得他们晚上都睡不着……

优势不在他们这边,还能在哪边?

亨利领事也来了,坐在画舫上优雅的品着红酒。

他的心头大患终于要解决了,这一次狠狠挫败天朝武人的信心,他将立下大功,等事后,就是尊贵的亨利勋爵了,心情也自然愉悦。

一旁的树荫里,天朝年轻辈的武人、世家小姐们都聚在一块,武元初和李瀚行倒是没来,都在专注着练功,不过李家小姐和方世欣再次来了。

“世欣,你说霍元鸿这次能赢吗?”

“不知道。”方世欣摇头,“不过,估摸着悬,这次的对手可不同以往,据说是黄金时期活下来的一代宗师,曾经接了杨路禅三招没死……”

她跟好友李家小姐过来,一方面是闲着无事。

另一方面,许是她们心底也不想承认的就是,她们想要证明自己的选择没错,证明霍元鸿确实不是良配,而不是她们曾经放不下架子错失良机。

“我也听说,他是被褚家那些人给架上去了,顶着为民族尊严而战的高帽子,下不来台了,不过就是有点奇怪,武人尊严、名声,难道真的比性命还要紧?”

李家小姐有些不解。

“因为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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