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到大动脉,死不了。
姜显升颤抖道:「救老夫,许你黄金千两……」
可下一刻,陈迹忽然折断他大腿上箭矢的尾羽,反手刺入一名甲士咽喉。
另一名甲士面色一变刚要持戟向陈迹劈来,却见陈迹抽出带血的断箭,从他下颌处刺了进去。
陈迹出手太快,以至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弓弩手在五十步外面面相觑,姜显升瞪大眼睛:「你做什幺!」
陈迹没回答他,将姜显升提在手中便走。他与洪祖二并肩往白达旦城方向退去,警惕的看着弓弩手。
离阳公主被洪祖二挟持着,一瘸一拐的走着,她疑惑道:「小子,我现在真的有点搞不懂,你到底是谁的人?」
洪祖二忽然咧嘴笑道:「别说你,我他娘的也有点看不懂了。」
离阳公主低头看向自己被血浸透的绣鞋:「好歹给我包扎一下伤口吧,不然我可走不到白达旦城。」
说罢,她提起裙摆,竟在陈迹面前露出自己鲜血淋漓的右腿来。
陈迹撕下姜显升左臂的袖子丢给她:「自己扎。」
离阳公主冷笑一声:「油盐不进。」
陈迹与洪祖二挟持离阳公主后退,可他们退多远,弓弩手便保持五十步的距离跟多远。
陈迹沉声道:「让他们离开。」
离阳公主低头为自己扎住伤口:「他们若是真的退走了,本宫岂不是真的一点底牌都没了?」
陈迹转头冷冷的看着她。
离阳公主指着大腿:「怎幺,还要再刺一下?来吧,你刺完新的伤口,本宫再包扎。」
陈迹不再理会她,继续往白达旦城退去。
离阳公主微笑道:「放心,本宫是最识时务的,只要能活着,你想怎幺着都行。」
她擡头看向陈迹:「但前提是本宫能活着,不然你们也全都得死。」
洪祖二忍不住讥讽道:「这幺厉害的离阳公主,怎幺就被流放到这个地方了呢,你的那些精锐,怎幺没有早点把你救下来?」
离阳公主咬牙道:「陆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