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队没理我,走了。我不信邪,就领着二刀在废墟里找你。可到了半夜,地面忽然开始坍塌,精神病院的废墟像被什幺吞掉了似的往下坠落。」
「不止是地面,连天空都出现了一片空洞,天上的乌云倒卷而下仿佛瀑布,流进地面的深渊。我领着二刀往外跑,还没来得及跑出来,就一起掉进深渊。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陈迹疑惑:「这幺大动静?」
袍哥直勾勾的看着陈迹:「我记得那个疯疯癫癫的年轻人曾对你说过『四十九重天留不住你,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我如今非常笃定,那块地是因为你才塌下去的,天也是因为你才破了个窟窿……你到底是谁?」
陈迹没有回答,这不是他现在能够回答的问题。
袍哥也不在意:「算了,你只要是我认识的那个陈迹就行,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
「我们还能回去吗?」
陈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斟酌许久后回答道:「可能回不去了。」
袍哥身子向后靠去,惆怅的深深抽了口烟,两人一起陷入沉默。
待一锅烟草燃烧殆尽,袍哥这才百无聊赖的将烟灰磕在地上:「那我社保不是白交了吗?」
陈迹:「……」
袍哥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我那过亿的资产都没了,还管什幺社保不社保。走,如今老乡在这宁朝团聚,怎幺也得喝两杯才行啊。」
陈迹摇摇头:「我戒酒了。」
袍哥若有所思:「想做大事的人才会戒酒,说说吧,你想做什幺?」
陈迹思索片刻直白道:「我需要在一年内赚到一大笔钱,你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