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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二掌柜转身便往胡同外跑,可他一转身,却看见身后擡箱子的汉子已经放下箱子,从腰后抽出了匕首。

叶二掌柜厉声道:「老子在田庄里安置的好手也是你们能对付的?不自量力!处理不好他们,他们定会将尔等丑事揭露出去。你们现在放过我,我来处理此事。」

陈斌笑了笑:「不必了,我们自有办法。」

叶二掌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转瞬又明白过来:「是二老爷,是二老爷让你们这幺做的是不是,他身边的行官要出手?!」

……

……

清晨,卯时。

陈迹挑着扁担、踩着石子路回到银杏苑。

刚进院子,却见陈阁老身边的中年人等在院子里。

对方见他,客客气气的拱手道:「公子,家主遣小人来请您去一趟文胆堂,说有要事相商。」

陈迹挑着扁担走进耳房将桶里水倒入缸中:「稍等。」

中年人也不催促,双手拢在袖中好奇道:「难道府中小厮没有每日将银杏苑里的水缸挑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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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笑着解释道:「不是,只是我闲着没事做而已。」

他将两只木桶倒空,放下卷起的袖子:「走吧。」

中年人走在前面引路,陈迹在后面跟着,两人似乎都变成了哑巴,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穿过小瀛洲,来到文胆堂前,只见陈阁老、陈礼尊、陈礼治坐在文胆堂内,陈问德站在陈礼治身后,陈家盐号大掌柜陈阅在堂下垂手而立,陈礼钦却不在其中。

陈家数人皆穿红衣官袍,宛如开堂断案。

中年人跨过文胆堂的门槛,低声道:「家主,陈迹领来了。」

陈阁老没说话,陈礼治正用手指沾着茶水涂抹眼皮,也没说话。

陈礼尊看向陈迹,沉声问道:「陈迹,前几日家主让你分担家中盐号事务,如今进展如何?可有人刁难你?」

陈礼治用袖子擦了擦眼皮上的茶水,睁开眼睛讥笑道:「大哥,偏心也不是这幺偏的,今日是要唤他来兴师问罪,不是让您来嘘寒问暖的。您要问不出口,我们来问。」

陈礼尊面色沉下来,闭口不言。

陈礼治擡手指了指陈迹,陈问德开口质问道:「陈迹,听说你把盐号的帐册和盐引都夺走了,可有此事?」

陈迹看了陈阅一眼,转头对陈问德谦逊道:「兄长,我是盐号的新东家,上任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查清往年帐目,盘点盐号库仓,何来夺走一说?」

陈问德不紧不慢:「若想审帐,拿走帐册即可,为何还要拿走盐引?你把盐引夺走了,我陈家盐号还如何开门做生意?这些年盐号盐斗里空空如也,叫外人看了都要笑话我陈家没有能人。」

陈迹平静道:「一张盐引想要换成盐,再从最近的汉沽以骡马、牛车运回京城,少说也得七天时间,怎幺我才刚拿走盐引,陈家盐号便经营不下去了?照此说来,不管我拿不拿盐引,其实盐号里都无盐可卖才对。」

陈问德刚要反驳陈礼治百无聊赖的擡手道:「莫说这些小事了,说大事,陈阅你来说。」

堂下站着的陈阅深深吸了口气,声音低沉道:「陈迹,昨日城中已经传开,说你将我陈家盐号一半盐引卖给了私盐贩子,可有此事?」

陈迹回答道:「并无此事。」

陈阅一怔低喝一声:「胡说,昨日巡盐使在城外田庄缉捕一伙私盐贩子,并搜出十五万张盐引来,那十五万盐引便是你昨日卖给他们的。」

陈阁老骤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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