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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羽箭洞穿一名五猖兵马腹部。

一支羽箭洞穿他们坐下的马。

可五猖兵马与战马皆不为所动,反而气势更盛。

张铮喃喃道:「这都死不了?」

与五猖兵马相距三十步时,陈迹忽然从身边东宫近侍箭囊里抽出一支羽箭,直直射向一名游山捕猎五猖兵马,这一箭从白骨面具缝隙中穿过,射中对方眼睛里的火焰。

五猖兵马终于落下马去,化作白灰,被风一吹消散。

「要射眼睛!不,要射头颅!难怪它们先要戴上白骨面具!」羊羊惊醒。

陈迹又从身旁抽出一支羽箭开弓便射,可这一次,一名游山捕猎五猖兵马同时射箭,将陈迹的箭拦在半途。

陈迹又射一箭,却见被射的五猖兵马擡起长矛挡在眼前,将羽箭格开。

此时,一名五军营的汉子有样学样,搭弓射箭。羽箭直逼五猖兵马面门,却差之毫厘射在眼眶旁的白骨面具上,那白骨面具坚不可摧,连一丝裂纹都没有。

游山捕猎五猖兵马搭弓反射一箭,骨箭极快,力势也极大,从那名五军营的汉子眼眶穿过还去势不止,连带着钉死了他身后的另一名同僚。

两名游山捕猎五猖于奔袭中射箭,一箭又一箭射穿五军营、东宫近侍,根本拦不住。

羊羊神色一震。

若五猖兵马各个皆有这般实力,岂不是人人都有先天境界?不,那名封刀接骨五猖兵马、还有那两名斩了头颅的恐怕更甚。

羊羊深深吸了口气,顿时有了决断:「阿夏,你骑枣枣带张铮快走,我来断后!」

这已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可张夏没有回答。

福王骑于马上,对太子冷笑道:「与虎谋皮,却不知没人将你性命当回事。想杀本王,结果连自己的性命也要搭在此处了。」

太子抿嘴不语,廖先生平静道:「福王殿下多虑了,若真是太子殿下谋划,又怎会置自己于这等险境?」

福王却没有将死的恐惧,哈哈大笑:「除了他,还能有谁如此阴毒?他只是失算罢了!喂,我的好弟弟,临死前告诉本王,你到底与谁谋划此事,齐家?陈家?也好叫本王知道黄泉路上该找谁算这笔帐!」

说话间,一名游猎五猖射出骨箭,直奔军阵之中。

骨箭直奔陈迹,可陈迹微微偏头让开了箭矢,骨箭从他耳旁擦过,射向他背后的太子。

电光火石之间,廖先生忽然一挥袍袖,脸上出现一张红面獠牙脸谱。他扯着太子的衣裳化作一团黑烟飞向军阵之外。

骨箭射了个空!

福王转头看去却见廖先生提着太子落在十余丈之外,往北方狂奔而去,竟是要舍弃众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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