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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记忆里,陈迹还是那个出门玩耍会弄一身泥回家的小孩子,是那个被人欺负了也不愿还手的善良孩子。

直至此刻,亲眼看见陈迹面无表情的撩开一人胸腹,她才终于意识到,那个记忆里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而在对方独自长大的过程里,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迫不得已」,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

……

第二名死士挥刀横砍,切向陈迹咽喉。陈迹手中有刀,却没有用刀去隔挡,因为他不想此处传出金铁交鸣声。

陈迹再次欺身上前,来到死士身前时忽然一矮,堪堪避过头顶划过的刀刃。

他手中短刀从死士膝盖内侧割过,一刀便割断了韧带。

死士腿上一软,不由自主的向一旁倒去,陈迹起身将其脑袋揽入怀中,就像对方故意倒进他的怀里。

陈迹用胸口堵住死士的嘴巴,和已经到嘴边的痛呼。手上稍一用力,死士脑袋便诡异的扭向一边去,断了。

死士便连痛呼哀嚎的机会都没有。

陆氏蹲伏在屋顶默默看着,陈迹厮杀手法干净利落,一开一合间,兵刃在手中像是杀牛剔骨的刀,行云流水毫无窒碍。

难怪对方会说,拳脚杀人太慢。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小巷里十余名死士尽数死绝,只剩陈迹还站着。

陈迹小臂被割开一条口子,血顺着手腕流到手上,再滴进夯土路上。

陆氏定定的看着他随手撕下一条衣摆,简单缠了两圈在伤口处止血,而后转头对屋顶上的她笑了笑,示意已经都解决了。

就在此时,捣衣巷的马蹄声朝这边来了。

廖忠似是终于按耐不住,陆氏脚下的房门被人豁然推开,滚滚浓烟贴着房梁飘出,向天上滚荡。

宅子的男主人从屋里咳嗽着冲出来,他出来的第一时间打量四周,而后往屋顶看去:「在屋顶!」

话音未落。

陆氏舒展身子向后空翻,一把椅子从屋里直直掷出,砸破她原本站着的屋顶,碎瓦四溅。

廖忠掷出椅子后,手提平儿冲出正屋。

这里已经留不得了,大火会烧毁房屋,还会将阉党引来,这里已无他藏身之地。

他不知道屋顶是谁,也不知来人是何境界,但绝不可恋战。

他一边往外跑一边对男人低喝道:「拖住屋顶的人平儿才能活!」

廖忠往外跑去,丢下男人独自面对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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