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用去当和尚了!
小道士看向张黎:「师兄,这少年郎真是黄山道庭的记名弟子吗,以后再与佛门辩经时,一定要喊上他啊。
张黎拍了一下小道士的后脑勺:「这次我可是损失两枚紫虚元丹才让他下场辩经,你们老君山道庭得承担一枚———-不,两枚都得你们出。"
「啊?」小道士瞪大了眼睛:「这事我们可做不得主,紫虚元丹珍贵得紧呢。」
张黎没好气道:「都是身外之物,你们还能将丹药带到地底去吗?」
小道士想了想说道:「那岂不是以后每次辩经,都要损失两枚紫虚元丹?」
张黎压低了声音:「你傻吗,以后再与和尚辩经的时候,直接拿出这个问题就好了,不用那少年郎亲自下场!佛门以前拿《老子化胡说》压了我们三百年,
咱们如今也拿这个问题压他们三百年!」
小道士眼睛一亮:「是噢!"
无斋坐于蒲团上,重展笑颜,似乎过去的已经过去:「施主,若换做你,你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普渡之船还是普渡之船吗?』
陈迹摇摇头:「我也答不了。」
无斋疑惑:「为何?」
陈迹想了想说道:「我不在意它还是不是普渡之船,能去彼岸就好。」
无斋久久无言。
片刻后,他话锋一转:「施主,我方还有一人,不知可否由我方再出一题,
你来回答,决最后胜负?」
陈迹摇摇头:「你们答不上我的问题,此次辩经便已结束了。我等本是过客,如今也该离开了。」
张黎赞叹一声:「拒绝的好啊,无斋想必准备了极难的问题想要扳回一局,
少年郎根本不给他这机会。无斋一拳打在棉花上,怕是难受极了。」
此时,陈迹已从蒲团上站起身来,招呼世子、白鲤、张夏走人。
张黎拉着他:「干嘛着急走啊,留下来喝点酒,陆浑山庄的酒窖里可是存着不少好酒。」
世子眼睛一亮,却听陈迹拒绝道:「不喝了,还有许多人挂念着我们的安危,得尽快回去报平安才是。」
他对世子低声道:「此处是非之地,那群僧人不是好相与的,赶紧走。」
世子哦了一声,当即不再留恋。
几人往陆浑山庄外走去,却见灰袍僧人纷纷起身,静静拦在路上。
陈迹皱眉:「做什幺,先前不让人进,如今不让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