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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迟疑:「这——」

张拙不再多言,转身拉起陈迹手腕便往门外走去:「走,跟我回张府,莫要在这里受委屈了!

他陈府连一个下人都能只手遮天、以下欺上,今日给你安排个杂院,明日还指不定干出什幺事情来!」

陈礼钦赶忙快走两步,想要拉住陈迹的另一只胳膊,

可他还未走到,陈迹已挣脱了张拙的手:「张大人,我不去张府。」

张拙疑惑回头:「嗯?」

陈迹平静道:「张大人,有个住处就挺好了。」

陈礼钦慢慢停下脚步,鼻子一酸。

他冷冷的看了梁氏一眼,转头恶狠狠的看向管家,对一旁小厮吩咐道:「将管家拖下去——-杖毙!」

正午的炎炎烈日之下,管家慌了。

他身子如筛糠似的颤抖起来,汗水打湿了后背:「老爷,小人冤枉啊·———"

梁氏拉住陈礼钦,抢过话茬:「老爷,这王贵的母亲是您乳母,您先前还说回京之后要去探望她。若您将王贵杖毙了,往后还如何去见她?」

陈礼钦沉默不语。

梁氏又拉着陈礼钦恳求道:「妾身知道老爷生气,妾身也没说就这幺饶过他。这王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拉下去杖责二十,再罚薪三年。妾身这个做当家主母的也有过错,妾身稍后就去佛堂跪三天三夜,在佛前禁食三日,反思自身过失。"

张拙与张夏相视一眼,这责罚不可谓不重,梁氏等于是将自己的脸面都扯下来保了管家,管家被杖责二十,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梁氏这般作态,管家今日是铁定杀不成了。

但是,这责罚够不够,不该由他们说了算。

张拙余光向陈迹,而后看到对方神情,又想起对方先前的态度,心中有了底。

他上前拉住陈礼钦:「即便这王贵是你家奴,也不必喊打喊杀嘛。我觉得弟妹这提议便不错,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家中出了这样的下人,当家主母自然要好好反省一下。只是,这王贵伤势好了之后,不会继续当管家了吧?」

陈礼钦面无表情:「自是不会。」

张拙感慨:「本想把陈迹抢走的,却没想到他对这陈家感情甚笃,罢了罢了,我也不好再做这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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