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特殊的还要数萧望的大孙女,嫁给干国公小儿子的萧秋韵,也就是小世子张恒的生母。
可谓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次萧秋韵带着张恒回娘家,连带着老国公一道前来,打着给萧老侯爷过寿的名义,实则多有显摆。
好听点儿叫「贵气养人」,难听点儿叫「贱人矫情」。
陈逸最近几次获得的机缘,三次有两次都和这位有关,让他大开眼界。
半晌,萧无戈脸上再次些笑容:「姐夫,明年我就要前往金陵,要在那里待十年,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去那里干嘛?待在蜀州不好吗?」
陈逸虽然想见识江南府和金陵的繁华,但是去那里免不了跟陈家打交道,还不如待在蜀州清净。
萧无戈笑着说:「大魏规制,我想要继承侯位,需要在金陵待满十年,学习礼法、法规、经史典籍等课程。」
「但我觉得,姐夫就能当我老师,不用那幺多人教。」
陈逸暗自皱眉,学习?这是过去当质子的吧。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无可厚非——武侯世袭罔替,继承者幼年为质,接受礼法、规制,对皇室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当不了你老师。」
「难道姐夫不想去金陵?」
「不想,而且,」陈逸斜睨一眼他身侧的鱼篓那几条活蹦乱跳的鲤鱼,「你资质太愚钝,我教不会。」
「啊?」
「别啊了,鱼上钩了,赶紧……」
说来也怪。
自从陈逸做好鱼竿已有十多天了,他竟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也不知道是他和这池子「金毛鲤鱼」犯冲,还是他的运道太差,每次鱼漂浮动,总会因为各种意外让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