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扫视一圈,缓步走进深处的仓库,掀开一处暗格,抱出里面的信鸽,将两封密函插进它腿上的竹桶里。
待信鸽扑腾飞走,掌柜才揉了揉脸,露出市侩的笑容朝前堂走去。
兹事体大,此事还需由银旗官大人定夺。
……
萧家,春荷园内。
陈逸看着神色不悦的张恒,又看了看萧无戈,问道:
「世子殿下如此金贵,怎幺会屈尊来此?」
张恒以为他在夸自己,昂着脑袋看他:「逃婚郎,你知道就好。」
「本世子也不想来,是娘亲硬……吩咐本世子来这里玩几天。」
萧无戈朝陈逸讪笑一声,旋即瞪着张恒:「叫姐夫,不懂礼貌!」
「我不,我就要叫他逃婚郎,逃婚郎……」
见萧无戈还要再说,陈逸摆手道:「算了,世子殿下高兴就好。」
「看吧,还是逃婚郎识得大体,无戈弟弟学着点儿。」
得,一位知礼数的小侯爷来还好些,陈逸尚且能应付。
但张恒明显是在家里被长辈从小宠溺到大的孩子,不论对谁都是一副倨傲态度,令人头疼啊。
「他娘吩咐的?萧秋韵?」
陈逸想到那位飞上枝头的凤凰,便让小蝶先带张恒去亭子那里钓鱼。
他则拉着萧无戈询问老侯爷等人的反应。
萧无戈笑着将原委说了一遍。
以他这幺小的年纪,还能记住每个人的话,还说的这般声情并茂,着实不容易。
「姐夫,祖父说他原谅你了。」
听完,陈逸一顿,「没了?」
「没了,祖父就说了这幺多,不过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很喜欢姐夫写的那首贺寿词。」
这我也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