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琯璃闻言,顾不得收拾那些敢在背后说姐夫坏话的宵小之徒,兴冲冲的跑过来。
此刻她是一身山族特有的装扮,红蓝相间的衣裙,银质的饰品。
随着她的脚步,脖子下的铃铛晃晃悠悠,如同一只跃动的蝴蝶。
叮铃,叮铃,叮铃。
「姐夫,什幺好东西呀?」
「跟我进来,你就知道了。」
陈逸笑容僵硬的说完,径直拉着裴琯璃进入正堂。
不仅如此,他还朝正在张罗主桌的萧惊鸿悄悄招手。
萧惊鸿想也没想,一同跟了过去。
待陈逸跟她耳语一番,了解裴琯璃所做之事后,她当即关上房门。
裴琯璃显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白嫩脚丫相互交叠着,嬉笑问道:
「姐夫,你说的好东西呢?惊鸿姐姐也有……啊?」
「惊鸿姐姐别,别别……别打。」
「呜呜姐夫,救救救……」
趁着萧惊鸿收拾裴琯璃的空挡,陈逸默默走出正堂,瞧见仍站在门口的陈云帆,便道了声谢。
陈云帆笑着说道:「逸弟的态度,的确比昨儿个好上许多。」
陈逸点点头,眼睛看着院子里的众人,回道:「兄长今日也有些不同。」
「说说看,哪里不同?」
「你的仪态没昨日那般高高在上。」
陈云帆笑容一滞,「逸弟埋汰我咧?」
「今日老侯爷寿宴,诸多大人到场,为兄再是胡闹,也不敢在这里造次。」
陈逸笑笑,注意到那些宾客的眼神,转而问道:「兄长应是知道圣上的口谕,不知有何想法?」
闻言,陈云帆面露幽怨,「逸弟,这是在显摆吗?」
陈逸哑然摇头,「兄长误会了,我只是……有些意外,如今我已入赘萧家,和京都府差着数万里之遥。」
他看向陈云帆,正色问道:「圣上为何对我这般另眼相看?」
陈云帆想到昨晚与鹞鹰见面的事,模棱两可的说:「这个嘛,估摸着是真觉得你才学过人吧。」
「兄长当真这幺认为?」
「当然,为兄从不撒谎。」
只会半真半假敷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