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也可研究一些毒药。
毕竟自古医、毒不分家,身为医者,配置些毒药傍身也很合理吧。
想着,陈逸看了看门外围观的人群,隐约间瞧见一位矮小偻的身影渐渐走远,眉头微微皱起。
贵叔?
这几个货是隐卫找来的?
陈逸明白过来。
估摸着是他在这药堂担任掌柜,惹得隐卫不满了。
这时,葛老三拍拍手掌,过来询问:「姑爷,接下来怎幺办?」
陈逸随口道:「报官。」
他顿了顿,问道:「以咱萧府的关系,能否让知府大人通融通融?」
葛老三愣道:「通融啥?姑爷,您不会打算轻饶了他们吧?」
哪知陈逸摇摇头,「我是说,希望知府大人能够严惩他们,最好判个斩立决。」
此话一出,别说葛老三了,药堂内的医师、学徒,连带着门口看热闹的行人都面露古怪。
安静片刻。
不知谁先开了口,低声骂道:「真狠啊,即便这伙人该死,但只是过来闹事就要人家性命,也忒狠了。」
旁人应和道:「这位掌柜的是个狠人。」
「狠人?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吧?」
「定远侯府的赘婿,逛窑子如家常便饭,连探花郎的夫人都差点被他抢了。」
「是他啊?难怪—」
葛老三听到旁人议论,小心的问:「姑爷,您,您认真的?」
陈逸眼角扫过隔壁灵兰轩的掌柜钱宽,笑着说:
「自然是玩笑话,总之先去报官吧,一切任凭知府大人定夺。」
这些地痞流氓不过是旁人手中的刀,是死是活都无关要紧。
这话纯粹是说给外人听的。
趁着衙门的人没来,陈逸蹲下来拍拍仍旧哀豪的壮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