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个少年站在张平的身后,面容俊秀, 貌似好女,穿着一身青白色的长衫。
“你可是为劫案一事所忧?”
张平的面色一松:“良儿。”
对于自己的孩子,他一直以来都很满意, 才思敏捷,多有长计急智, 不过少年就已经能帮己分忧。
张平回过头,看着身后静立的张良,叹了口气:“是如此。”
说着,背着手,在院中走着:“良儿,军饷之事,你觉得如何?”
张良站在张平的身后,神色微沉,看上去也很是苦恼。
“涉案两人,龙泉君和安平君均为王亲,父亲审案不得用刑,恐难有所获。”
“是啊。”张平摸着自己的胡须,幽幽地说道:“你觉得他们说的鬼兵所劫,还有那雨中融金,有几分可信?”
张良沉默了一下,半响,说道:“不过五分。”
“若此事有假,那么此二人就脱不开干系。”
张平的眼睛眯了眯,衣袖下的手攥着:“王亲谋私,奸妄当道,如今的韩国······”
“到底已经变成什么样了。”
张良感觉得到父亲的苦楚,皱着眉头,忽然,他慢慢说道:“父亲,如果真要审此二人,我有一个人选可建。”
“何人?”
“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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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张平走下马车,跟在张良的身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地方。
衣着轻纱的女子在堂中轻笑靠在醉得糊涂的酒客怀中,声音喧闹,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粉香。
张平皱着眉头,看了身前的张良一眼:“良儿,你不是说约见韩非吗,为何来了此处风月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