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里,人都是以屋子为家的,有了家自然就可以归去了。
顾楠被她逗得笑了一下,抬着眉头说道。
“那不若,你再嫁于我好了,这样便是家了,倒也不负你唤我一声顾郎。”
(郎除了是对青年男子的称呼之外,也是女子对于丈夫或情人的称呼。)
女子呆了一下,脸上好像是带上了些许红晕,但这或许只是因为舞跳得累了而已。
她微微地侧了侧头,声音依旧平淡地说道。
“你若是想,也可以。”
顾楠看着女子,笑着摇了摇头,她还真是什么都不懂。
“我开你玩笑的,你还真信了。”
“这样。”女子脸上几乎看不清的红晕散了开来,又问道:“那你要不要屋子?”
叹了口气,顾楠将斗笠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躺了下来。
“我要屋子做什么?”
河边她像是又睡了过去,女子站了一会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没有再吵醒她。
画舫里,中年人痴痴地看着河边,对自己身旁同样在发呆的人说道。
“去请方才河边起舞的女子,我要见她。”
可是等到中年人派去的人赶到河边的时候,却已经再找不到那个女子的身影了,只见到一个青衫人躺在杨柳树下打着瞌睡。
脸上盖着一顶斗笠,身边,放着一支桃。
不过这两岸都没有桃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