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张量分析方面的小论文，发在《自然》期刊上，你们有空找来看看。”路西恩头也不抬地回答。
奥利弗心中惊醒，忙道：“您知道的，费尔南多擅长多个领域，是很好的讨论对象，在论文提交前我就和他交流过了。”
安尼克挠了挠头，声音很小地道：“老师，我的安排是看期刊……”
道格拉斯呵呵笑道：“你留在阿林厄研究黑暗龙神就行了，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外出，我是想和你讨论下变换方程组的应用问题，你看了今天《奥术》上我的论文了吗？”
“那你们生什么气？再说粒子论难道能解释经典实验图像？”路西恩微笑道，对波动说支持者的尝试还是相当赞同，但没有理论指导下，他们注定徒劳无功。
他们几位学生对那些波动说支持者诋毁老师的言论颇为激动，似乎比侮辱自己还难以忍受。
“毁灭剧场”内，到处是坍塌湮灭的虚幻星辰。
有了海蒂做榜样，于是奥术实验、魔法解析和构建等借口就接连从几位学生口中冒出，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办公室内就只剩下安尼克一人。
自从靠光量子假设爆掉一地脑袋，拿到银月奖章后，那些还依靠经典实验坚持着波动说的奥术师就敬路西恩而远之，让他只能靠期刊了解这方面的进展。
奥利弗之前还有点恍惚，准备回答没关系，反正自己已经有了思路，等一下酝酿情绪再来就是，可突然之间，他金丝边眼镜下的双眼猛地睁大，掀起了狂风般转身，疾声道：“那张纸不行！”
道格拉斯本能地躲开了奥利弗的抢夺，奇怪地看向手中的纸张，只见最上面有一行熟悉风格的单词：
《论运动物体的电动力学及质能方程》。
奥利弗的脸色一下就铁青起来，外面宇宙剧场的毁灭场景仿佛更加恐怖和黑暗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