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产很是感动,他抓着刘长的手,“有你这样的弟弟,我何其有幸啊!”
“只可惜,以后再也无法纵车了”
“表兄不必担心!”
刘长拍打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与曹相亲近,常常前往曹府游玩,我能打探到不少的消息,我也知道巡逻的甲士平日里的去处,到时候,我可以帮表兄打探情报,给你提供可以放心纵车的地方!”
吕产大喜,抓着刘长的手,激动的说道:“长弟啊,如此甚好啊,多谢,多谢啊.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唉!兄长什么话!我们乃是近亲,岂能谈什么报答?”
刘长严肃的说着,话锋一转,无奈的说道:“我自己倒还好,只是我的封国贫穷唐国百姓还在遭受苦难”
“长弟不必担忧!我家中,不敢说长安巨富,可也算是应有尽有!唐国需要什么!你给我说!!”
吕产傲然的说着。
当唐王笑呵呵的返回内屋的时候,吕后已经吃完了饭。
“阿母.”
刘长傻笑着,吕后瞥了他一眼,“吕产的事情是你跟曹相说的吧。”
刘长一愣,“阿母怎么如此污人清白?”
“我刘长岂是卖兄求荣之辈?”
“呵”
“阿母!我可以发誓啊!若是我有半句假话,便让如意”
“好了,去吃饭吧”,吕后不屑的说着,没有再理会刘长。
刘长这顿饭,吃的很是心惊胆战,时不时就偷瞄着吕后,怕她下一刻就抄起木棍,不能再挨打了,再挨打屁股都要生老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