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庄承干前车之鉴,有封鸣后事之醒。他提醒自己,要以更端正的态度,来应用歧途这门神通。
「是啊。」姜望笑着附和道:「封兄经历真是精彩,令小弟心潮澎湃。真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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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低姿态,也放低期待。最早的计划,就只是今日与封鸣混个眼熟而已,不必急于求成。
在姜望的刻意迎合下,两人自是又一番好聊。
院内客人渐渐开始离席,他们这一桌,也只有姜望和封鸣仍在。
封鸣是为了等他爹,而姜望是为了保住这个好不容易搭上的关系,聊着聊着,都各自心焦。
然而一等不至,再等不至,封越始终没有出来。
时间又过了一阵,眼看宾客散了大半,封鸣终于按捺不住,起身拦住一名侯府下人:「能否劳驾问一下,我父亲为何还未出来?」
那人摇摇头:「我只是一个下人,不知道你父亲是谁,也进不去里间。」
封鸣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些急躁地穿过酒席,直往里间走。
但一个人影突兀横在面前。
先前那位焦管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干什幺?」
「焦世叔。」封鸣这会也不管屈不屈辱了,低头礼道:「家父被唤去里间议事,怎幺还未出来?」
「你父亲?」焦管事惊讶道:「何曾有人唤他去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