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怪那姓赵的小子!”徐邦宁哼一声,浑不似从华亭落荒而逃,一路上吓得风声鹤唳的样子了。
回了金陵城,小公爷就再也不怕姓赵的小子了!
“你少招惹那小子。”徐鹏举悠悠道:“再让他坏了你的事儿,送我多少棵珊瑚,为父也不替你擦屁股了。”“嘿嘿,那我就给父亲找更好的宝贝。”徐邦宁闻言心尖一颤,忙耍赖笑道。
“哈哈哈!”老公爷放声大笑起来,显然这番告诫,也只是说说而已。
一旁的徐邦瑞却终于绷不住,颓然低下头去。
李氏更是忍不住,站起身来说了句‘儿媳身体不适。’就直接离席了。
“败兴的东西。”老公爷哼一声,冷声对徐邦瑞道:“你个没用的窝囊废,就是这么教媳妇的?滚出去,好好教训教训她!”
“是,父亲。”徐邦瑞低着头起身,脚踩着离开了厅堂。
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又响起刺耳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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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邦瑞成婚后就搬出了国公府,在凤凰台旁的徐家小别业居住。
他跟在李氏后头回了家门,进了内寝,便见妻子妆也没卸,趴在床上哭。
徐邦瑞心下黯然,过去拍着妻子的背,叹气道:“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怎么同样是儿子,就一个当成宝,一个当成草呢?!”李氏呜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