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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珍为人精明圆滑,经过这一段时间相处,很清楚眼前这个少年是极聪明的人,对聪明人就要实话实示之以诚,直言道:“区区二十两银子哪里值得秋菱之价,范某受少爷之惠多矣,这只是略表感激之心,少爷若不肯收,那范某真要愧死了。”

张原微微一笑,不再推辞,说道:“我有一事要请范先生帮忙。”

范珍忙道:“少爷请说,只要范某力所能及,自当尽力。”心里有点担心,不知张原要他帮什么忙?

张原便说了家奴张大春私扣田租的事,请范珍帮他查一下。

范珍一听是这事,顿觉轻松,立即显出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这家奴可恶,介子少爷放心,此事包在范某身上,十日为期,定给少爷一个答复。”

只要不是太费银钱的事,范珍愿意为张原效劳,一是因为赠婢之惠,二是范珍觉得张原不是凡器,若有一日出人头地,那他范珍自可攀附得益。

张原道:“那我先谢过范先生了,范先生查访这事时暂不要惊动了那张大春。”

范珍道:“范某明白。”又闲谈一阵,秋菱出来了,张母吕氏还送了秋菱一条苏样六幅裙和一件银饰,所谓苏样,就是苏州流行的式样,大江南北无不以苏州的流行为式样。

……

此后数日,张原依然在家里听书,一边等范珍的消息,这几天来为他读书的的是詹士元和另一位姓吴的清客,西张清客多,范珍有事不能来,自有别人顶上,一天五钱银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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