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便将昨日上午在社学的经历说了,众人都是大笑,张萼笑道:“介子我真是服了你了,只听说老师把学生赶走的,我就是,却没听说学生赶跑老师的,这也算得一桩奇闻了。”
说笑一会,张岱等人乘船启程了,个个意气风发,认定此次乡试自己必中了。
张原看着大乌篷船远去,心里想着一个月后宗子大兄失望而归的样子,感着科举之路的艰难,不禁微微摇头。
一边的张萼道:“介子你摇头晃脑做什么,你既不去社学,那与我下大棋去。”
张原道:“下棋可以,但三兄你明日得带我去大善寺,指点一下刘****先生在哪里设馆,我昨日去没找到。”
张萼道:“你想到刘古板那里求学,只怕他不肯收你,你若有本事就和他辩论,赶他走最好。”
张原道:“莫要小瞧了世间学问,我也只能和周兆夏那样的庸人辩一辩,****先生是知名大儒,我和他辩,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张萼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和他下盲棋,他铁定赢不了你。”
张原道:“少扯了,要下棋我就与你下一局,你输了明日一早陪我去大善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