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品茶、围棋、谑谈,二更鼓罢,二人各自回房歇息,安排给张原的住处是西堂客房,穆真真服侍张原沐浴。然后自己洗,蹲在浴桶里搓揉着饱满瓷实的身子。一边和张原说话:
“少爷,素芝姐姐都有身孕了——”
七月初的天气依然闷热,夜间也未见清凉,张原“哗哗”的扇着扇子,目视浴桶里的穆真真,穆真真头发盘着,露着雪白的脖颈,还有半截酥胸,有时腰一挺,就双峰全露了,房间里好似升起两轮皎洁的圆月——
见张原看过来,穆真真含羞一笑,身子沉下去,嗯,月亮掉进水里了。
“我没听大兄说起,素芝和你说的?”
张原走近浴桶,看水里的月亮。
穆真真蹲在水里,仰头看着张原,应道:“是,就是方才说的,有三个多月了,素芝姐既高兴又担心。”
张原道:“担心什么?”
穆真真道:“素芝姐姐想生个女娃,这样少些麻烦,因为,因为——”
张原接口道:“因为大妇刘氏不是很和善是吗?”
穆真真轻声一笑:“少爷什么都知道。”
张原这时猛然想到一事,问:“真真,你方才说素芝都有身孕了,为什么要加个‘都’字?”
穆真真脸一红,说道:“没什么,婢子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张原问:“真真,近来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适?”
穆真真道:“没有啊,婢子身体好得很。”
张原单手掬起浴桶里的温水浇在穆真真雪白的脖颈上,口里道:“我记得每次月末和月初有那么五、六天,真真是不能跟我外出的,今日可是七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