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他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说。“但我还是必须要当面对你道歉。”长安注视着我,“阿成……对不起。
“还有,谢谢你。”
我并没有和他客气,正面接受了他的道歉和感谢。见状,他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片刻后,他终于恢复到了平时的情绪状态。比起那么沉重的模样,还是这种轻快的风格更加适合他。
于是我便回归正题,接着询问了下去:“你现在状态怎么样,是否有感受到异常的部分?比如说耳边有没有幻听,或者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像是随时会被另外一种认知所取代?”
“没有,一切正常。”长安也像是在仔细感受自己的状态,“不过……”
祝拾追问:“不过?”
“我也不知道这是否跟自己的状态有关系。”长安说,“在醒来之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闻言,祝拾的表情顿时变得极其严肃:“是什么梦?”
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么严肃。
银月的自我认知部分被我用石头项圈封印镇压到了无意识领域,而梦境则是反映无意识领域的现象。尽管经过上次的消耗,银月的自我认知部分已经支离破碎到无法形成自我认知的地步,不过要说是否可以对其掉以轻心,肯定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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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银月的心之残骸可以通过梦境影响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