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早有预谋,还是失心疯了,我和胖子喊了一声,扔下手中的东西,就扑了过去,胖子只是伤了脖子,而且精力充沛,奋起余勇,一马当先,把身前挡路的杂乱事物通通撞在一旁,在老羊皮即将揭开箱盖的一瞬间,他已合身扑至,重重把老羊皮压倒在地。
胖子虽然那时候才十八,身体尚未长成,但就他那身肉,在当时来说也够得上虎背熊腰了,加上在大兴安岭接受了半年多贫下中农再教育,上山下乡确实是太锻炼人了,所以他全身上下那叫一瓷实,往前一冲就呼呼带风,嗷嗷叫着一扑一砸,顿时把老羊皮压得白眼上翻。
老羊皮的兄弟羊二蛋竟是“泥儿会”的胡匪,那就不是人民内部矛盾了,百分之二百是敌我关系,不过此事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我担心在未搞清楚真相前会弄出人命,连忙叫胖子手底下悠着点,要文斗不要武斗,制住他也就是了。
胖子听到我的叫声,便扳住老羊皮就势一滚,接触了人体加压器的重磅强压,将他拖到密室深处,远远地离开了那口铜箱,我先看了一眼丁思甜的状况,她仍是睡得正沉,然后我过去帮老羊皮拍后背,揉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