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庆之迟疑,御医笑道:“医者父母心,长威伯无需避讳这个。”
蒋庆之隐晦表述了一番,御医听了抚须蹙眉,“如此看来长威伯夫妇并无问题,可成婚许久,为何没动静?”
“兴许是缘分未到吧!”蒋庆之说道。
御医摇头,“所谓缘分未到,那是慰藉病人的话。长威伯去问问那些街坊就能得知,但凡夫妇成婚,只需同房一阵子,必然有孕。”
御医嘴里喃喃有词,不知在琢磨什么。
蒋庆之也在想着此事,从夫妻之间的细节到各种可能性。
不知过了多久,御医叹道:“莫非真是缘分未到?”
……
御医们走后,蒋庆之去了后院。
“夫君。”李恬看着有些难过,“是我的过错,让夫君至今无子。”
“说什么呢?”蒋庆之蹙眉,“这事儿不是你一人就能弄出来的,说不得是我的问题。”
李恬闻言身体一震,“夫君可不许胡说。”
蒋庆之认真的道:“子嗣之事需夫妻二人联手,你一人不行,我一人也不行。没有子嗣,兴许是男的不行……”
在这个时代,一个家庭但凡没有孩子,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女人出了问题。至于男人……男人怎么会出问题?
李恬握着他的手,“其实……我娘那边一直在担心此事。”
七出中就有无子这一条。
“娘子!”
“夫君。”
“从今日起,咱们要努力了。”
李恬点头。
“比如说,偶尔换个模样,兴许有用。”
“夫君……”
“要不……咱们现在试试?”
“这大白天的。”
“这日头多好啊!”
大清早蒋某人就荒淫无道了一番,竟然觉得神清气爽。
……
张居正到了翰林院,刚坐下,高拱就来了。
“高编修。”张居正起身准备去给他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