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我们有麻烦了,APLUS的医生说他意识有可能一直是清醒的,难以置信!如果得到法庭确认,他动动眼球就能把我们给炒了!”古德曼愤愤骂道。
“老麦克还信任你吗?”哈姆林问:“他还会让你进病房给APLUS读法考书吗?”
“我……我不知道……”吉米躲闪两人的目光。
“去趟新泽西,把这个……”古德曼将一个装着液体,大约三厘米长的细试管状小瓶放到桌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给APLUS喂下去。”
“你可以把它含在嘴里躲过搜身,放心,它很安全,也很好打开。”哈姆林拿起来演示怎么用。
“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吉米害怕极了,嗫嚅着摇头,当场眼泪就溜了下来。
“噢,我懦弱的弟弟,别把事情想得太坏。”
古德曼过来抱住他安慰,“我们都不是坏人,OK?瓶子里的东西不是什么致命毒药,我们只是想让APLUS睡得更安宁一点,那些医生已经折磨他身体够久了……”
他指指电视机里正挤眉弄眼聊宋亚病情的豪斯医生,“我查过,这人是个疯子,说不定我们的做法对APLUS来说是件好事。”
“不成功也没关系,别露馅。”哈姆林把小瓶子塞进吉米手心:“随时保持联络。”
同一时间,高地公园门外,豪斯手下一男一女,两位年轻实习医师刚刚下出租车。
“哇哦……亿万富翁的生活。”
男实习医师看着宏伟的庄园豪宅感叹,“你说,我们把这几天听到的看到的卖给媒体,是不是下半辈子就不用再辛辛苦苦当住院医了?”
“你竟然有这种想法?”女实习医师皱眉。
“开个玩笑。”
两人拒绝掉试探接近的狗仔,按想铁艺大门上的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