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用尽全力,差一点,只差一点,我不会对那些跑票的家伙留情。”安德伍德将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比划。
“先提出辞职,然后让党内同僚挽留你怎么样?”克莱尔出主意。
安德伍德当然不愿离职,打了个响指,“我们的看法一致。”
“谁合适?驴党全国委员会主席迪克吉法特?”
克莱尔问。安德伍德没回答,她又回头看向沙发那边的幕僚长道格。
“迪克吉法特不会帮忙的,我们试探过谋夺他的国会职位(迪克吉法特同时是众院多数党领袖),他很记仇。”
“呼……”
颇有墙倒众人推的味道,克莱尔扶额,“本应该是迪克吉法特去和纽特金里奇打赌,他们的地位才对等,该为弹劾案负责的也是他。”
“谁知道有条M-FXXK该死的蓝裙子。”
安德伍德咬牙说道。
一想到这个大乌龙他就悔之莫及,本以为是个无风险的政治秀,表演好说不定能再进一步呢,谁知道跳得太高……把自己坑了,不,被信誓旦旦,偷吃还不会擦干净嘴的大统领坑了,真倒霉。
“有资格挽留你的人不多,那剩下的岂不是只有现任大统领……”克莱尔皱眉。
安德伍德点头,“我在让道格联系白宫办公厅,争取今天找机会单独和他见面谈一谈,我们在等电话。”
“他不愿见你?”妻子一贯敏锐。
“大统领对上次投票时我们在关键时刻赶回芝加哥进行个人竞选活动非常不满。”道格代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