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伙发完言，群声附和。
陈奇整理自己的发言稿，不时根据会议进展做修改。
关于国产作业系统，90年代初有个C0SIX系统，因生态薄弱，硬体兼容性差而失败。90年代末国内基于Linu开发出了作业系统，当时最厉害的有四家，其中一个叫红旗Linu系统。
2001年，京城政府要采购办公系统。
微软如日中天，各种傲慢，提出好多霸王条款。京城市政府把微软踢出局，采购了红旗Linu
，当时轰轰烈烈热闹的不得了，基辛格都写信为微软说情。但最后还是用了红旗Linu，多少人振臂高呼，曙光已现。
结果装上之后，大家发现体验极差，卡顿频繁，生态荒芜，政企单位无法开展工作。最后只能备上两套系统。
2014年红旗Linu系统的公司甚至要解散了，后被收购才得以续命。
我们用了十几年时间才弄明白，做系统做的是生态，是用户体验。而且不仅仅是软体，还要有配套的硬体。
......
陈奇一直不声，领导们都奇怪。
会议进行，各抒己见后，一位领导忍不住点名：「小陈啊，你今天怎幺一反常态不开口了？以往你是最能讲的。」
「我临时补充点内容。」
他蹭的把自己发言稿扬起来，那厚度让大家吓了一跳：你武大写论文呢？
「看来你想说的内容不少嘛，那你就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