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武这才看向这个男人,随后举起棍子对着他的手砸了一下。
棍子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男人的手腕上,男人手上吃痛,再也拿不住刀子了。
紧随着,那棍子又被高高的举起,一秒钟后这根0.04米粗的棍子就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砰!
北极武举起棍子,又是一棍子。
砰!
砰!
男人很快脑袋流血,双眼泛白的倒在了地上。
北极武看四下无人,快速脱掉了男人的衣服鞋子放进筐里,然后把这个浑身发臭的男人丢向了几米外的野草地。
粗麻布上身及腰短衣一件,粗麻宽腿裤一件,草编斗笠一件,牛皮水囊一个,大饼一张半,扁担一个,透气大筐两个,小鸡仔六十多个。
短刀一把,钱一百文。
破衣服就不要了,虽然没有任何辨识度,但是太臭了不想穿。
在包上石头丢了几十远后,北极武挑起扁担,前后又看了看。
回家还是继续出发?
“出门好好的,非要给我整点事情,现在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了。”
北极武皱着眉头,思考着倒地怎么办。
杀人越货这种事情他其实挺无所谓的。
塞外有塞外的规矩,抢劫汉人是草原民族的血脉本能。
被杀也是归宿。
不过这货郎既然在附近做生意,多半也就是附近乡镇的人,卖鸡娃这种生意做的不多,自己现在过去,肯定会被人知道。
北极武无奈返回,从大路又回去了小路。
种地的人越少,被发现的概率越低。
大路那里每天来往的人也不少,能有几十个人路过,但也没有人闲着没事去距离大路十几米外的地方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