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首」二字,应运而生,
甲首,也就成为代表各大势力,抛头露面的最强者。
唐晚洲竟声称,要甲子破超然。已不能称之为狂,简直是把天下老辈巨头,全都羞辱了一遍。
李唯一道:「刚才少君说,扶桑神树不简单。我问,怎幺个不简单?」
「哗!」
唐晚洲飞身飘落至玉舟上,感觉「少君」这个称呼有些刺耳,与记忆中不一样。
她凝盯李唯一:「我过去一年多的记忆和意识,真的出了问题?我能感觉到,你应该不是一个阴险宵小的人。你先前选择留下,更说明了内心的坦荡。」
与这位威名赫赫的北境少君近距离对视,李唯一感觉面对的是一尊美艳的大敌,在迎接一场特殊的挑战。
有如临大敌的感觉,是因为,谁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忽然又拔剑相向。
有美艳的看法,是因为,在她虚假记忆中,二人似乎有某种超乎友谊的情感。天下间,若有谁能够俘获唐晚洲的芳心,将这位北境少君拥入怀中,那必然是一件堪比武道踏入天子层次的成就感。
美丽而又危险,深情而又睿智。
李唯一被这样的一位对手夸赞,不禁浮现笑容:「少君能够问出这话,说明已恢复了很多,理智能够分清真幻。」
唐晚洲道:「只是理智能够压制住情绪,清明暂时克住了混乱。我在混乱中,看到了意识海中的一角真相。」
「那是一座祭坛,悬浮在星穹,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老者,坐在上面。他们像是在与什幺人斗法,没有余力理会我。」
「我小心翼翼前行,可还离得很远,就被祭坛上逸散出来的一缕光雾击中。意识随之消亡,真相被混乱代替。」
李唯一震惊,知道这肯定是唐晚洲通过南清宫中的空间传送阵去到的地方,撞破了双生稻教的某一大秘。
「是稻教的两位稻祖吗?」
李唯一用海水,凝聚出自己看到过的,稻祖雕像的模样。
「记不起他们的面容,一切都是模糊的。」唐晚洲道。
李唯一问道:「你怎幺知道,他们是在与人斗法?」
唐晚洲回忆,道:「因为祭坛中心,有一尊女子的稻草身,是黄金稻草裹成,宫袍上写满神秘的血文,很像某种古老的咒法蛊术。祭坛边缘死了很多人,尸骸堆积成山,都是新尸,血液汇聚成无尽的猩红。」
她越描述越恐怖。
若是真的,李唯一很怀疑,两位稻祖是藉助祭坛,在蛊咒凌霄城那位大宫主。因为,唐晚洲只是被一缕光雾击中,就出现了类似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