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快步跑过来,抱住李唯一的腰,眼眶微微发红。
小丫头担心坏了,一晚上都在患得患失。见到李唯一安全回来,自然是开心无比。
「玉儿,你不会哭过了吧?」李唯一轻轻抚摸她脸蛋。
她使劲摇头:「玉儿没有哭但师父你下次不能再扔下我,我好担心。」
「好。」
李唯一看向走过来的苦谛。
苦谛深深作揖行礼:「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变成了拖累。李唯一,今日的人情,过去的恩怨,我都会还的。」
李唯一轻轻摆手,救她根本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想到什幺,他问道:「苦姑娘,你可知道,臣服于棺山的那位九黎族大人物是谁?」
苦谛道:「我在棺山,见过的九黎族大人物,只有苍黎部族的黎松涧,他是徐佛肚的人。」
李唯一道:「我没什幺可问的了,你且去休息。」
苦谛看出李尧二人有要事商谈,识趣的退了下去。
尧清玄站在月下,人与地上的影,各成一幅美丽的画:「黎松涧已经死在湟江,再想追查难如登天。」
「我杀的。」李唯一道。
尧清玄瞳中闪过一道讶色。
李唯一抱着玉儿,坐到石凳上,安抚她的情绪:「我想见隐君一面。」
「他担心你的安危,追去了深海。算一算时间,也该回来了!」尧清玄道。
李唯一道:「把苦谛带来这里,会不会不太妥当?」
「你觉得,她还回得去稻教?」
尧清玄心事重重的模样,背对李唯一而立:「当年,我假死加入稻教其实更多的是迫于无奈,不得不死。是安殿主同情我,收留了我。」
「正是因为,稻教知道我有必须死的原因,知道我回不了九黎族,对我才十分信任。」
「安殿主的人情,我欠得很深。所以,苦谛你就不用操心,我会给她安排一条出路,提供必要的庇护。」
李唯一对她的过去,充满好奇,忍不住问道:「为什幺当年你必须死?」
「你不必知道。」
尧清玄语调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