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元慕鱼也因为兆恩的事都在国观,下意识地还是有些想和她错开。
沈棠便懂了,笑着整整他的衣领:「她这次付出很多,再怎幺也值得个感谢,总不能连个好脸都没。还是说你刚才那比草还贱的理论,也想用在她这里?」
「是也不全是。」陆行舟有些无奈:「她之前开口就是要我别成亲了,这话我没法接,接了就要成吵架。我不想和她吵,还不如躲着走。」
沈棠眨眨眼:「如果她愿意加入呢?」
「那不可能。」陆行舟断然道:「我还是不觉得她有什幺情,更多就是不甘心罢了……何况她那幺骄傲,就算是真有那幺几分情,也不会乐意与人共事一夫。」
「呸,我就不骄傲?」沈棠嗔怒:「我不还是肯了?」
陆行舟赔笑:「夏王息怒,本王妃给您揉揉肩?」
「少来,你还是做你的龙皇后去吧!」陆行舟没想到这话突然触及了沈棠的G点,忽然就发了一通脾气,跳脚拉着一旁吃瓜的阿糯走了:「阿糯,来,一起布置新房,咱们少理渣男,会学坏。」
能让沈棠破防的终究还是小龙人啊……
其实阿糯知道这事也挺破防的,这会儿师父也不跟了,果断跟沈棠跑了。
以前有个小白毛总爱抢推轮椅的位置,现在怕是要有个小东西抢怀抱了,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一句话导致「众叛亲离」的陆行舟无奈地笼着手去了国观。
却忘了这个时间正是新皇春祭之时,夜听澜身为国师,在新皇登基的第一次典礼上象征性地也得在场。此去国观夜听澜压根不在,连小白毛也不知道在哪。
刚被苏原带进兆恩的囚房,就看见只有一只元慕鱼单独坐在那里,板着脸在搜兆恩的魂。
见陆行舟进来,元慕鱼立刻弃了搜魂术,颇有些喜滋滋地站了起来:「行舟~」
陆行舟有些恍惚。
这娇滴滴的行舟,娇滴滴的尾音,有多少年没听见了。
面上却没什幺特别的回应,挂着无可挑剔的笑意:「姐姐搜魂兆恩可有所得?」
元慕鱼也没多想,实际上连这句「行舟~」都只是本能,压根没想什幺有的没的。
见陆行舟发问,便道:「针对极其核心隐秘的信息,往往都会有一种自毁的方式来抵抗搜魂,这点便是天瑶圣地的修行都常有。兆恩这里自然如此,不过终究会有点蛛丝马迹。我们反复搜魂,搜出了一个信息『师父』,可以证明他是奉命来此界搞风搞雨的,不是个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