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万岁爷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抓人回来只不过是捎带手,总不能把那么多水手都淹死,说不定其中还有不少人能送到巡防卫训练几年,就可以加入海军了呢。”
姐济对黄南平的大义凛然很敬佩,竖起大拇指。但并不赞同这种做法,他提了个更具合理性的方案,且找到了充足的借口。“啧,我这海盗算是白当了,要论狡诈凶狠还得是你们啊!别误会,这是肺腑之言。王大头孤身在外,屡次获得有用的情报;计不全身为掌柜,敢独闯敌营劝降,这份胆识放在军中也算翘楚。
你在船上是有名的炮长,到了陆地上又能指挥一个卫,还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和高明的谋略,即便到了海军参谋部中也不会默默无闻。
这些年各舰舰长、各卫指挥使多由你这样的年轻人充任,效果显而易见。相比起来,我们这批没聆听过圣上教诲的老家伙反倒越来越吃力了。
成,就按你说的办,先下手为强,争取一战把阿拉干的海上力量全灭光。我给你留两艘秦级,剩余的全带走,多则一个月少则十天就会回来。
但王参谋长我要带走,他和你们一样脑瓜子里都是弯弯绕。阿拉干国是个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身边多个能商量的人保险些。”
听完了姐济的分析,黄南平忍不住感慨了起来。十年前在海军里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不管是出自内宫的太监军官还是海户司的毕业生全得乖乖听着。
转眼间这些年轻人都成了海军的中坚力量,不光脑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奇怪的知识,对大海的理解和经验也丝毫不弱于自己。前浪被后浪拍在沙滩上的感觉,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