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受雇佣的商船不会马上出发,要等到法奥港被攻占之后。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大明皇帝的座舰已经出发了,如果没猜错应该就是去法奥港的。
既然大家都无法离开这座岛,为什么不利用这段时间多跑几趟,尽最大可能弥补滞留所造成的损失呢?实际上我和公司已经决定报名了,三艘最大的船都去。”
这次格雷格没有虚心接受意见,而是把雇佣细节讲得更详细,再以身作则一番,希望能引起更多支持。
“算我一个,葡萄牙的费尔南多,两艘双桅远洋帆船!”
“也算我一个,尼德兰的杜恩,一艘三桅远洋帆船!”
“把我也写上吧,格雷格先生,两艘双桅远洋帆船。如果大明皇帝打了败仗,说不定还能坐着我的船逃回来。你们说我把他送回都城会不会有个爵位?阿玛兰特男爵,或者是伯爵!”
但凡能驾船来亚洲跑海商的欧洲人,有些是罪犯、有些是破产者、有些是天生的冒险家,基本全都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战争对他们来讲并不最可怕,亏本和平凡才会真要命。
面对一个有热闹看还有钱挣的机会,哪怕是被迫的,也纷纷高举双手踊跃报名。连不怎么看好大明皇帝御驾亲征的葡萄牙老船长也加入其中,然后以苦作乐,使劲儿畅想了下未来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