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何处理朝臣、将领的关系方面,陛下您不光有独特的解决办法,还做出了值得所有国王认真学习的成绩,是目前为止最成功的典范。”
可笛卡尔并不这么以为,他虽然在大明好几年不曾回到欧洲,却时常能见到从巴达维亚坐船而来的荷兰商人。除了让他们当邮递员捎带信件之外,还会坐在一起聊聊家乡和欧洲的近况,并不算孤陋寡闻。
以他的了解和判断,觉得只要能见到亨德里克亲王,就有很大概率能让对方感兴趣,有机会再更进一步,详细讲解建立世界秩序的好处。
“恰恰相反,朕的所作所为不光不会让欧洲君主们向往,反而会让他们恐惧。原因很简单,宗教。朕仔细研究过欧洲的政治生态,最终得出个结论,不管是天主教国家还是新教国家,最底层的逻辑都是宗教。
欧洲的法律是建立在宗教之上的,意识形态和道德标准也是。如果离开了宗教这块基石,从权力体系到国家体系都将迅速瓦解。
大明帝国则恰恰相反,朕是主张推广道教,可道教仅仅是朕用来巩固统治的工具之一,还不是最重要的。本来在大明本土占据主导地位的佛教,这些年已经被打压得半死不活了。
另外就是特权,朕自打登基以来无时无刻不在剥夺统治阶级的特权。办法很简单,从自身做起。只要是朕能做到的,官员、士绅和百姓就没理由做不到,谁敢故意违背将会被无情的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