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刚爬上旗舰船舷半截,就发现塞特尔站在船舷边,非但不伸手拉一把,一只手还扶在腰间的短枪上。赶紧收起嬉皮笑脸,换上龇牙咧嘴博同情。
“……叫医护兵!”
塞特尔倒不是真要拔枪相向,即便吴病触犯了军规也要由随船参谋们合议才能定罪,他个人无权处置。当看清楚对方左臂衣袖上确实有血迹,架子也不摆了,转头冲水手长大叫起来。
“哎哎哎,不麻烦了,小伤,让索具碰了下,已经包扎过了,皮外伤,骨头没事儿。来来来,舱里说,这事儿有点大,我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这不才来找你拿主意。”
即便左胳膊不能用力,吴病还是很利落的爬上了船舷,叫住水手长,拉着一头雾水的塞特尔快步钻进了艉楼下面的舰长室,边走边小声嘀咕,神态很是急切。
“真是运银船?”进了舰长室,关上门,塞特尔甩开被拉着的衣袖故作淡定的问。
“那是自然,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开这种玩笑!一下子抓了三艘,光银币就有1120多万比索,还有6箱黄金和3箱宝石。这两种的成色和价格我不太会看,反正值老鼻子了!”
已经进入舰长室了,吴病还是无法让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从兜里抓出一把亮闪闪、黄灿灿、绿油油、紫瓦瓦的金属和石头,鼻尖上都出汗了。
“……这应该是殖民地上缴西班牙国王的税金,10马克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