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自己现在有通敌或者谋逆行为,且来不及等待相关部门核实,吴病大概率会召开舰队参谋会议,直接把自己撤换掉。即便这一步也来不及或者做不到,他会不会一枪打死自己呢?真的很难讲啊!
“其实我片刻不停赶来的真实目的不在这三艘船上,也不是货舱里的金银。这是审讯笔录的原件,两名当事军官已经被隔离禁闭了,现在只有我是知情人,马上又要加上你了!”
见到塞特尔面对唾手可得的大功劳仍旧要坚持原则向皇帝密奏,吴病没失望反而诡异的笑了。从内衣口袋里慢慢掏出根雪茄烟,双手用力一捻,从被捻开的烟叶中间揪出个小纸卷。
“……你这套虚张声势的毛病是和陆军学的吧!那群家伙没事就在军营里嘀嘀咕咕,说白了就是闲的。咱们海军可不兴这一套,同舟共济懂不?若是……艹,这是谁的供词!”
面对吴病非常反常的举动塞特尔还真犹豫了,盯着小纸卷好几秒钟没敢接。可堂堂副总指挥,岂能被一张纸条吓破胆!结果打开看了两眼,胆是没破,却也吓得不轻,手都有点哆嗦了。
“罗西,白银舰队的指挥官!身份我和运银船上的船员们核实过,保证没问题。”看到塞特尔的反应,吴病很欣慰,指了指纸上的名字,进一步确保了真实性。
“……有没有佐证?”然而塞特尔控制情绪的能力也很强,只紧张了几秒钟就恢复了常态,开始思考整件事的细节。
“没有,按照他的说法,联军的动向属于机密,很大可能不会通知殖民地官员。关于这一点我也侧面问过了,包括秘鲁总督和利马主教在内好像都不了解这方面的安排。